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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中欧全站®夜计划》制作手记:铂爵旅拍最值得记录的十五件事儿
中欧全站最近,我们拍了一部叫做《绝对®夜计划》的片子,跟着27KM涂鸦团队、孙赞的东影社皮影戏和Snow Wonders滑雪社群玩了几天,也在这些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的年轻人的邀请下,走进了他们所创造的、独一无二的夜生活。
回来之后,拍摄团队对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仍然意犹未尽,以下是团队成员小弗的拍摄手记 ——
回来之后,我的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在路上》里的一句话:“我不假思索地上路,因为出发的感觉太好了。世界突然充满了可能性。”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总会让你感觉很好,甚至是糟糕,但因为在路上发生的随机事件能够给一成不变的生活带来变化,所以它一定让人期待,且足够有滋味。
由于「ABSOLUT绝对®夜计划」项目的拍摄,这段时间我们出发了三次(太太太好了!),私下里把这一个月戏称为铂爵旅拍。我们一行八个人,深入西安的乡村,寻找一群演皮影戏的爷爷中欧全站,记录即将失落的唱腔;逛遍武汉的大街小巷,看水泥城市如何被粉红色的涂鸦点亮;甚至,我们坐上了绿皮火车前往边疆,来到了最原始的滑雪胜地新疆可可托海,与一群滑雪发烧友一起踏进树林,安装安全指示牌,感受雪道上的速度与激情。
我想,这是旅途中最值得记录的十五件事儿,关于把一些糟糕的变得好笑,关于生动可爱的人们,关于身处自然时心灵的震动。总之,重在旅,顺便拍(嘘~)。
我们还是太年轻,对天气的变化心里都没点儿X数,走在武汉的街头瑟瑟发抖。国帅说,之前去河南拍片,当地人都叫他「gua shuai」,他说河南话好学,但不能光变音调,还得摸清几个规律。比如问人冷不冷就不能只变调,得问……说着问起了国松:你可冷?
似乎从那个晚上开始,我们突然都用起了蹩脚的河南话交流,奇怪的是,此行我们既没有去河南,我们这个小组,也没有一个河南人,但咱们身处异乡,都是河南老乡。在新疆的旅游大巴上,一个雪友问我们来自哪里中欧全站,NICO脱口而出:俺们河南的。(腌入味了已经)
还是得说天气,天气一直不美。西安是我们的第一站,这雨就足足下了五天。好嘛,我们一走雨就停,怕是被萧敬腾附了体,雨又粘着我们到了武汉……哥几个的鞋被淋得透透的,人脚一双酒店拖鞋成了此行的一大特色,我们临时成立了酒店拖鞋测评小组,经检验,宜必思比如家好穿。
后来在乌鲁木齐去往可可托海的火车上,卿泽神奇地从包里掏出几双酒店拖鞋分给大家,让这趟硬卧之行的舒适度提高了一个level,直接封他为酒店拖鞋测评小组的组长。(建议大家出门在外,常备几双)
在西安旅游区的剧场里,听着录好的唱腔,看了十几遍三打白骨精,像是一台机器按部就班地运作,满足来来往往的游客一丝好奇。让我想起了庐山循环播放的《庐山恋》,圣彼得堡轮番上演的《天鹅湖》,它像是一件博物馆里的藏品,不会死,但也不会有新的生机。
在刘怡导演(小名儿刘国雄)的追问下,孙赞说:挺无奈的,学唱腔还得组戏班,学表演的话自己就能开剧场。所以没有年轻人会唱。
后来,我们去村里找了孙赞的爷爷,他几个电话把吹拉弹唱的老戏班喊来了。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们骑着摩托车驾到,红袍子往身上一披,拨弄着自己的琴试音,真有点儿摇滚老炮那味道。
虽然刚支起戏台,天就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但还没开演,门口就已经坐满了打着伞的“乐迷”。老爷爷率先开了一嗓,兄弟们就锣鼓喧天地敲了起来,他们好像掉进了另一个世界,只要开始,就不会停下。果然啊,现场LIVE和CD播放就是不一样(没想到的是,我们预计会不太好的直播间,竟然涌进了一千多个人,他们都觉得这场皮影戏太酷了)。
我想,如果下次再听到唱腔的录播,我会因为看过这样意气风发的现场而有所触动。
天空飘着小雨的傍晚,蒙着一层灰色中欧全站,我们站在田埂上,四周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安静得可以听到一种鸟咕咕咕的叫声,不知道谁家老爷爷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远处火车的鸣笛逐渐逼近,压过了小曲的声儿,一群被惊到的鸟儿,呼啦啦地从一片树林飞到了另一片。
我第一次见到没有晒干的胡椒,就长在路边的树上,闻起来是一种崭新的味道,摘了几颗,想要揣进兜里带走。但它们好像离开了那个地方,就失去了香气。
雨确实跟着我们到了武汉,不过不影响导演带着我们学摄影,一日拍摄结束后,我们河南一家人在武汉去了一家海南烧烤店听国松聊了他在成都拍摄时发生的饮酒故事。
大凉山上,盛行525(俩人喝一瓶)、121(一人喝一瓶)的喝酒方式,一般525更显兄弟情谊,可以一人一半,也可以随意喝多少,第一个人可以只喝一口,但另一个人要把剩下的喝完。因此第一个人喝多少就被看做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为了提前适应新疆能歌善舞的风土人情,我们在武汉的新疆烧烤摊尽情地舞了起来。人儿还以为我们摇了人来吃宵夜呢,马上就把肉烤上了。在一波烟雾缭绕与歌舞中,我们抓拍了烧烤摊后带着浓浓市井气息的一毛涂鸦,便迅速告辞。
在新疆,见到了我们的新制片——王大松。因为墨镜遮挡了他的眼神而显得神秘莫测,俩胳膊一直到手腕的纹身散发着黑帮老大的气场,利落的寸头像是混迹江湖多年,他添了口刀尖上的苹果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到了边疆就要与某组织接头的信号。
某天夜里,终于发现他与某组织通过视频电话接头: 闺女~爸爸到可可托海啦。 (猛汉柔情)
我们把分开的卧铺票都换到了一起,晚上八点钟,天还是亮的,列车员与我们一起玩了游戏,列车上的孩子给我们分了核桃,阳光照在我们的脸上,感觉自己像在电影里
午夜,列车穿过克拉玛依的旷野,月光照亮戈壁,我们聊着贾宏声的《昨天》。乌云密布的夜空,依旧有光明,它照耀我指导明天,顺其自然。
在跟拍Emma他们进树林装安全告示牌的那天,我们踩着落叶进山,发出捏碎板栗壳一样酥脆的声响,好像一切都被太阳烘烤过一样,卿泽想扶一把眼前的树,结果树就倒了。
我们常常被新疆的阳光欺骗,蓝天往往说变就变,深雪徒步后竟然下起了雨,尽管小心着不要让脚踩进洞里,尽管鞋子裤子都湿了,尽管这个雪也是说下就下,但我们所有人,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鞋子湿了就用膝盖走,我的心必须走到自由里去,不得不说,这一趟,你说是在南极科考,我都信。
因为拍摄要到另一片雪场,我们得乘坐雪地摩托前往。坐上雪地摩托的那刻,我的心都是飞的,奈何需要扶稳,不然真想双手举过头顶,抓住这泠冽的风。当连绵不断的山峰出现在眼前,覆盖着皑皑白雪,我既觉得自己小得像一只蚂蚁,又觉得自己的心开阔得能装下一头大象。
心怀着对大自然的敬畏,我们也与滑雪的小伙伴们,共同创造了这条片子里最好的一颗镜头。
回程途中,大松说:“我的青春都废在了做表格上,那时候觉得自己的工作特没意义。你觉得你的工作有意义吗?”还没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我觉得是有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的,多有意思啊。“
曾经总想树立一种边界感,礼貌而克制,但看看自己的世界,没有人来过确实轻松简单,但空空如也。我发现我想要与人,与万物产生连接,我喜欢这种因为蹩脚河南话而带来的集体感,我喜欢国松分享的故事,他让我觉得我得让这个世界的不同走进自己的心里,我喜欢刘怡早晨泡的咖啡,它让我不再想怠慢自己的早晨,我喜欢身处自然的那一刻开启的心流模式……
我好像正在褪去一些坚韧的外壳,如果人生来就是赤条条的一个人,那与人、与自然的共生便是永恒的课题。
有一天,和NICO在阳台聊天,她想去云南的山里跳部落肚皮舞,我问她啥时候开始盘算的呢?她说就是从新疆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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